“逆风扬尘,尘不至彼,还坌己身。”
“所谓贤不可毁,祸必灭己。我佛慈悲,济生度人,你是唾是骂,于佛又如何?”
小和尚半张着嘴,微微张合,朝天看去,眼中空空如痴。
“仰天而唾,唾不至天……”
“贤不可毁,祸必灭己……”
“我佛慈悲……”
“是了,是了……我佛慈悲,宽济尘寰,天大地大都能容得,怎容不得弟子一时痴迷?”
“一尊泥胎木塑,能活人命,佛祖又怎会不舍?”
小和尚喃喃念叨着,脸上神色愈渐祥和,但忽然间,又叫了起来:“不!不对!”
“若是如此,佛祖又怎会遣下神灵,拘我三百年,令我受尽苦刑,要我永世不得出脱?!”
“若非上天怜我,大峨山地龙翻身,降下梵塔禅宇,我如今还在受刑……”
“佛祖定然还在怪我,我要为佛祖再塑金身……再塑金身……”
小和尚猛地抬起头,神色竟变得无比狰狞。
“啊!”
有人惊呼起来。
却是看到其背上的烂肉竟然在蠕动,其身上的恶臭越发浓郁刺鼻,却偏偏间杂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檀香。
两者掺杂,竟无比怪异,更加令人作呕。
展子虔惊疑道:“大师,他这是……?”
法海叹道:“嗔痴之毒,世间几人能堪破?”
谷“他痴执多年,几入魔道,非小僧区区数言可解。”
说罢回头道:“师弟,劳烦你出手了。”
江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,手掌一翻,九天元阳尺出现在手中。
朝孽僧抛了过来,元阳尺顿时悬于其他们,江舟自己也满意得紧。
这把尺子确实是太宝贝了。
九朵金花,可攻可守不说,尺中那道紫气,更是万妙无方,看似不如金花起眼,但恐怕其玄妙远在金花之上。
“孽僧,你刚才说,佛祖遣来神灵拘你,究竟是何意?”
小和尚眼中恐惧一闪即逝,连连摇头:“不可说,不可说,否则对佛祖不敬。”
面上又现出歉然忐忑之色:“